住了,她又过了片刻才意识到,此刻在自己体内放肆蠕动的,不是自己的夫君,而是这个……“啊!啊!”周小姐惨叫两声,开始拼命反抗,撕扯,锤打,用指甲挠。她的耳朵嗡嗡直叫,好像要爆炸了,眼前一片花,只知道本能的挣扎,好像被狼群围攻的可怜的羊羔。她尽力了,她要维护自己已经丢失的名节,她要一头碰死在墙上。
但她甚至没有坐起来的机会。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两只胳膊已经被夫君单手抓住,她能感到手腕像被钳住一样生疼,一定比她此刻的脸还要红吧。她的嘴里被塞进一大团东西,以防咬舌自尽,正是刚才那条华美的丝巾。她的身子被不认识的男人紧紧裹住,动弹不得。周大小姐平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求死不得。
“咔”的一声,门开了。周小姐扭头一看,忽然翻起白眼,晕了过去。
一群家丁狞笑着,赤身裸体,手里拿着绳子走进来。他们勃起的阳具是周小姐看到的最后一样东西。以后,她就不是周小姐了。
两个时辰过去……“哟呵,马家大少爷真行啊,现在还亮着灯呢!”
“别说,刚才听里面安静了,现在愈发搞起来了!”
几个男人边系紧裤腰带,边谈笑着指点马大少爷的洞房。他们刚享用过伴娘的身子,客房里还都是淫靡的气息。只是跟洞房相比,这只能说小巫见大巫了。
“干我!干我这母狗!”
刚才跟“夫君”办事还羞怯的丝巾遮面的新娘子,现在却对着陌生的蛊师一浪浪发骚,说着最露骨的话语。她现在俯卧在床上,手还绑在背后,两腿被捆在床腿上,几乎张成了一字型。骚穴大开,血迹未干,更多的确实浑浊的白色液体,因为混合了初夜的血污,竟然有点粉嫩的颜色。
“我要怀上,我要给老爷生儿子啊!操我!”
她原本是不会说这些话的,真的不会说,不是不愿说,毕竟是地主大小姐。
苗生易一边抽插,一边逐字逐句教她怎么发骚,怎么浪叫,怎么用最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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