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让她喘不上气,甚至开始耳鸣。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就这样莫名其妙丢了命的时候,紧箍在脖子上的那只手消失了,宛娘恍惚间只听到他丢下的一句——“好自为之”。
宛娘生平第一次有了咒人的念头。
她像只虾米一样地弓着腰,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踉跄地扶着床榻,撑着桌案走到窗边,关上了刚才被他打开的窗。
总有一天她要找人将窗户钉死,通不了风就通不了罢,总好过屋里莫名其妙出现个男人,不仅会要你的身子,还有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疯子,淫魔!”她绞尽脑汁,将肚子里的墨水都搜刮了一遍,才勉强凑出了这两个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汇。
依她看来,和大少爷林羲有来往半点危险都没有,反倒是他二少爷,沾上了就跟刀尖起舞没有差别!宛娘怀着满腔对林二少的怨怼,匆匆将自己收拾清洗了一番,至于浴桶里的水,她实在没有气力了,只能等白日再说。
经此一事倒是更加坚定了宛娘赚钱的想法,他今天能松手,下一次呢?万一自己真的交待在了这里呢?到时只怕连个替她申冤的人都没有。
————春桃来找她的时候还好生惊讶了一番,这么热的天,她都恨不得外头只套件短衫,宛娘却罩了件立领长衫。
宛娘给出的解释是怕晒黑,捂着能白一些,春桃听后更是感叹人美不是没道理的,怪不得宛娘能养出这样一身好皮子。
宛娘插了两句嘴便将话题转开,落到香宝斋上。
“他与我谈好,说是每月至少要供叁斤的梅干上来,当然,若是你还能做别的果脯,他也乐意合作。
”宛娘又细细询问了一番,送走春桃后她便坐在桌边思索。
她带到林府的梅干当然不可能有叁斤,香宝斋的老板月头要货,如今再做已是来不及,还好家里尚有余粮,若是能中途回去一趟便能将所需补上。
当然,此举终究不是长远之计,若是要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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