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你可以成为她唯一的情人的,我保证。
”然后脑子一抽,凑到东青耳边小声说道:“你当了我妈的情人,某种意义上,你就是我爸爸了,这不比和安琪在一起刺激?”看到东青耳朵红了,疯丫头更来劲了,她回忆了下看过的小黄片,冲着东青的耳朵哈了口气,用从来没有过的娇弱语气叫道:“爸爸,你轻点嘛。
”东青手一抖,香烟直接掉在了地上。
而知非说完就后悔了,她一个“直女子”怎么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一定是为了说服东青放弃安琪,对,就是为了安琪。
阳台上两个人一起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你们在说什么呢?”还好安琪及时出现了,拯救了两个用脚趾扣地板的人。
等床单洗好,三人离开了亚楠家。
先去公安局把东青的高尔夫领了出来。
三人一起吃了午饭,然后就分开了。
两位女士去逛街购买“玩具”了,东青也有自己的安排。
先是随便找了家理发店,把韩式厚刘海推成了一个圆寸,总算感觉自己头上不绿得发光了。
又找了个汽车美容店,把高尔夫上面的狗头拉花洗了。
从现在起,纵横上海地下赛车圈一时的狗哥就算正式退圈了。
苟东青做好了准备来迎接新的人生,新的学校、新的工作、新的朋友。
齐雨濛很是烦躁不安,从画廊事件后,她一直待在家里。
和东青谈过后,她也在反省,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竟然成了女儿嫌弃的对象。
齐家算是国内的一个三流家族,雨濛的父亲一直想让家族再向上上一个台阶。
当雨濛成年后,父亲给了她两条路:一是放弃画画,要么经商要么从政,从而为家族出力;或者,听家里的安排嫁入谢家,那么她可以做任何工作,去完成她的艺术梦想。
齐雨濛和谢北方接触了一下,发现对方仪表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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