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痒痒神经说话。
不过,只要你能嗅出香来,我就心满意足了。
今后,我要让你闻一辈子奇香!韦嘉说:你的腋窝不但有奇香味,而且生得也美俏。
那形态,简直就像个袖珍的白玉碗儿放在那里。
胡丽梅说:好一个白玉碗儿形容!小韦,你可以当诗人了。
只有诗人的嘴里,能说出这般诗意美情的话来。
胡丽梅的话音刚落,搁在枕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是韦嘉的手机。
胡丽梅已经意识到现在时辰,会是谁的来电。
胡丽梅示意韦嘉不要说话,她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果真,手机那边传来金田田轻唤“小宝贝”的温柔声音。
胡丽梅轻蔑地一笑,说:金总啊,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小宝贝儿。
嘿嘿,你是找韦嘉吧?真是不巧得很,公司今天早晨有个紧急项目要谈,所以,一大早我就和韦嘉飞深圳来了。
现在韦嘉正在宾馆浴室里冲凉呢,要不,等他洗完澡出来,我让他给你打过去?这是金田田没有想到的事情。
她一时无语,稍停了片刻,说:噢,对不起,我把你当成韦嘉了。
好吧,等他洗完澡回我个电话,我有要事找他商议。
谢谢了。
金田田把电话挂了。
胡丽梅开心极了。
她已经明显从金田田的口吻里感觉到醋意。
这种醋意的语气,只有女人洞察细微的心,能敏感到藏匿在电话另外一端的微妙气息变化。
胡丽梅随即把手机关了。
她暗自微笑,用一种挑逗胜利者的目光逼视着韦嘉。
韦嘉有些惶惑不解,问:丽梅,你怎么把手机关了。
你不是要我等一会回金田田的话吗?如果没有回话,这多么失礼。
让金田田觉得我们不守信用。
韦嘉最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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