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轻重的小事,又能忘记非同小可的大事,这病晚期。
总会忘记还有几天就要开学,结果作业还有一大堆没做,但想起了自己第二天暂时抛弃作业打王者时发的小誓言;总会忘记被妈妈之前收拾得多惨而多次去伸jiojio试探,然后一jio探雷半晚上哭哭啼啼地边跪边抄古文,抄写时又想起上n多次发的不招惹母老虎的大誓;总会忘记土味情话不适用而屡屡对小兮重复下手,社死后拍自己巴掌又想起上一次自己拍自己可真疼啊。
现在,他又能想起早上的计划,但却忘记了自己一秒前到底在想什么……。
……到底在想什么?我的妈耶,到底在想啥?女子的心思多是细腻而敏感的,夏小婉专注的观察下发现又邹着眉头的夏小白就是心烦意乱,细细的秀眉是如出一辙的轻蹙,清冷的眼里蕴藏着无声的怒火。
只露出个鼻孔和额头的夏小白在她看来宛如被缚住四肢的二哈,表面安分守己,内心蠢蠢欲动,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暖风无力,素手布裙,低眉玉颜生忧愁。
想到难处,又是一阵摇头,自己得活久一点,不然,怎能放心。
躺在地上的狗子也很忧愁,又忘记了,可恶。
脸上的触感让他想起自己此时的状况,看不见,说不得,不过他一点也不慌,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愁眉舒展,这一刻他还想到《菜根谭》里一句恰合时宜的格言来夸赞自己,“每临大事有静气。
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问题有没有解决此刻并不是很重要。
若无解决办法,你看与不看,它就在那里,何必自找没趣。
狗子就应该无忧无虑的,少年亦是,夏小白一直这样认为。
他才十六,年方二八,貌美如花,啊呸,反正无论是二十加冠的古礼,或是十八成年的今规,都证明了他仍是翩翩少年郎。
少年就是少年,他们看春风不喜,看夏蝉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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