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居家宜夫的容妆,男人一般看不出来,譬如粗枝大叶如自己哥哥。
但女人只要稍微通点装扮的,必然是看的出来的。
姬白晴看出女儿脸上疑惑的表情,早饭时解释道,「人看的开些,不能每天槁木似的,没几年就把自己熬死了」许元霜深以为然,计划每天早上也打扮一番,好让自己那堂妹知道什么叫大家闺秀的典范。
论内宅心思手段,十个婶婶绑一起也比不过她,姬白晴特别自信。
以不当人子那寡廉鲜耻的薄凉品性,她依然固宠十年。
后来实在对许平峰对行事太过失望,她才自囚在深宅,每日青灯古佛,如普通大户人家三十岁后的当家太太般。
看镜里美人,她有她自己的自负,到京城这方更广阔的天地,又有如此好的条件,不闯出一番事情来不是辜负自己吗?姬白晴越想越欢脱,这么多年笼中鸟一样的生活,让她这清水般的人儿也扭曲了起来,咋一伸展解放,就不知有什么谋划了。
和许平峰做夫妻这么多年,要说不被他影响,也是不可能的。
「宁宴就要大婚,弟妹今日如此操劳,不如我也来担待些事情?」姬白晴问道。
「哎,还是嫂子你是实心人,你是宁宴的亲母,合该你忙活一些」婶婶容光焕发,皮肤好像能滴出水来。
姬白晴看着有些眼热,眼中的羡慕一闪而逝。
这时许玲月走进来,极其规矩的向自己婶婶道了万福,姬白晴急忙点头致意。
她这个侄女可比她母亲有心眼的多了,这些日子就是她出面堵着自己母女。
她手段还显稚嫩,只是自己地位不明不方便行事,再加上心思萧索,所以才让许玲月屡屡得逞。
「母亲,我们许家之前小门小户,不知高门礼数。
婶婶是大家闺秀,咱们请她教咱们些婚事礼节,只咱们自己蒙头做,别到时候怠慢了贵客」许玲月这话说的僭越,不过她特别排斥许元霜母女两个,最近一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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