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起身擦拭完毕后便换了身素衣短打来到院子里。
这时石桌上已经有了一桌简单的饭餐,腾腾的冒着热气。
这些年在山里,每日的饭菜都是这样凭空变出来的。
虽然娘不是很待见我,但至少一日两餐从末少过,而且都颇合胃口。
有朝一日倘若我真的要下山自奔前程时,别的可以不管,这凭空就能变出吃食来的法术无论如何也得让清漓传授给我,这样至少能保证饿不着自己。
扫空饭菜后,我便站在院中对着后山竹屋大喊,「娘,我下山去了」我知道她可以听见,虽然从末回应过,但我还是每次下山前都大喊告诉她,算是对她的尊重吧。
没到下山之时我都跑的飞快,虽然山上风景怡人,但看了这么多年,怎么也看腻了,而山下却不同,每次都有新鲜事,真是听不够也看不够。
垂绝山下只有一个小镇,名曰,云溪镇,常年住着三百来户人。
此镇作为雷州和宜州的分界,又是连通要道,因而行商坐贾之人时常选此处落脚休整。
而无论正道还是魔道,多年来都无法将势力延生至云溪,因此云溪成了正道与魔道之间的缓冲之地。
现如今虽然宗门之人来来往往,时常在此打探消息,但都已形成默契,那便是绝不会在这镇中动武。
这也是云溪能逐步繁华至今的原因所在,走在镇上,天南海北的叫卖层出不绝,路边的商铺各有妙法,除了吸引来往的客商道友,还总能捞些偏门生意。
我下山不过一年,却已经把这镇子摸了个透彻,哪有好吃的,哪有好玩的,都是了然于胸。
而且在镇上还结交了几个年纪相仿的朋友,他们自然不知道我是清漓上仙的儿子,只当我是背井离乡的修道之人。
今日在街上,正巧碰上了一位,他叫兴安,俗家姓赵。
赵家世代经商,虽家境殷实却从末出过入道之人,眼下修仙成风,于是兴安便承担起了修仙长生,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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