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左肋上的一处伤口,这处伤口是他这些天里受过的最重的伤势留下的。
当时西夏兵那刀几乎就要把他的心脏切成两半了。
「这些伤,本不该受的」许多伤确实不应该受,只要他不犯错。
可惜当时他心乱着呢。
两世为人,第一次当爹,他原以为没啥大不了的。
可是心底上,到底是焦急,惶恐,厌烦,期待,新奇,各种的情绪都太多,也就乱了手脚了。
上辈子打光棍到八十多,无儿无女的,就为了能多玩些女人,家里没人能闹,图个清静。
可这辈子婚还没结上,先就有了孩子,直接被弄得措手不及。
实在没有心里准备。
所以在之前的追杀中,朱孟非才自认自己昏招迭出,要不是后头生死存亡的压迫,把他的心思给拉了回来,战场本能重新运转,说不定他真有可能会折在荒漠里也说不定。
从澡盆里起身换好了衣服,让店家收拾好了房间,又送上了饭食。
等到夜里,城里大多数人家都睡下了,朱孟非走到窗前将窗户推开,伸展了一番睡懒了的身子算作热身后,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嗯,月黑风高,天清气朗,逃单吧」说完,朱孟非就像条灵巧的游鱼,只是轻轻摆了摆身子,整个人便无声无息地在空中游出了老远。
「唉,同行?」在不远处,一个身形正背着个小小的包袱团在了一处大院的阴暗角落里,抬首间,恰巧瞥见了在月下一闪而过的身影,「这轻功不弱啊。
这样的高手三更半夜地还跑出来,莫不是有大买卖?」心思一动间,这人眼里刹时间双眼发亮。
身子只一个弹动,便也是轻轻巧巧地飞上了屋顶。
借着各处房顶的死角和阴影,这人竟是稳稳地缀上了朱孟非。
显见这偷儿手段也是不弱。
「嗯,身上没有包袱?这是得手了,还是失手了?」坠下身形藏入树中,这偷儿借着月色快速在
-->>(第4/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