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泼一盆冷水,神情渐冷漠。
「你!」女人惊讶的看着判若两人的邢少昕,心头一凛。
「你走不走?或者你是想要钱?」已不耐再与她多费唇舌的邢少昕语气冷漠的问。
又惊又愤的女人快速的下了床,抓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我才不要你的钱!」她怒骂着穿上衣服。
她要的是邢少昕的心、邢少昕的身!她本出身富豪人家,哪里还需要向他拿钱?而他轻蔑的口吻也着实令她无法接受!什么邢少昕对女人温柔体贴,从不恶言相向……都是狗屁!他根本就是一个冷血又无情的男人!女人愤愤抄起丢在地上的皮包,冲向大门。
听着重重被甩上的门板所发出的声响,邢少昕唇畔逸出一丝苦笑。
他走到客厅酒柜前,抓下一瓶酒,再随手抓了一个杯子,然后将自己丢上沙发,倒上一杯纯酒,缓缓喝了起来。
此时,才刚升起的晨光,正柔柔的洒进室内。
他看着沐浴在柔黄光线下的空间,却发现即使阳光照遍全室,却怎么也照不进他那颗晦暗的心。
昨日与好友成昊碰面后,他的心突然起了一阵焦躁,就好像某些事他已延宕再三,却依旧逼向前来,令他不得不去面对。
其实今晨带那名女人回来就是错误的决定。
肉体的发泄没有纡解他沉郁的情绪,反倒在一时的感官刺激过后,狂涌而来的厌烦、空虚与焦躁更加影响他,也使他头一次失去对女人的耐心。
所以他并没有如往常般以诱哄的姿态请走那些总是想逗留的女人,反倒是用很少显露在外的严冷态度,硬是「撵」走那位不肯离去的女人。
一种莫名的冲动令他只想独处,一点也不想身旁还存在一个妨碍他思考的「障碍」。
而他想好好思考的即是昨日与好友碰面后,好友告诉他的一番话。
他真的没有想到成昊这个众人所推崇的金融天才在短短的两年中,替他赚到了那么一大笔金钱,那使得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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