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脏的啊。
让我给你开苞前,总应该要洗干净吧?」不顾别人的耻笑声,哀羞人妻睁开朦胧的泪眼,看着那个流氓,不知道他又想怎么羞辱自己。
「不过你这样被吊着,自己也没办法给自己浣肠吧?要不,你请废物男的同事们帮个忙?」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反抗呢?哀羞人妻娇喘着微微转过头,强迫自己忽略另一边被绑着的丈夫,泪眼婆娑的对身边的菜鸟,发出恬不知耻的祈求:「能不能,请你……帮我浣肠……」「为什么要帮你浣肠?求人的话要说完整!」「对不起……我想让海龙老公……给我后面……开苞……能不能……请你……帮我浣肠……洗干净……才好让……才好让……海龙老公……玩……」说到最后,清纯人妻的声音已经小的几乎听不清楚了,可是房间里的男人们却是一个比一个呼吸粗重。
看起来如同女大学生般的幼嫩人妻,居然被调教到主动开口求别人给自己浣肠,目的是为了让野男人当着老公的面给自己后庭开苞破处,这种事哪怕在脑子里想一想,都可以喷出精液来了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评论起诗允仿佛母狗般的耻态,好像这一切并不是被他们逼迫而成的。
而作为当事人的哀羞人妻,却只能羞耻的闭上眼——因为头发被扎成马尾吊起来,她连低下头当鸵鸟都做不到——听着别人对自己的品头论足,甚至有点不敢相信,别人说的那个淫贱的人妻,真是她自己。
这种羞辱感如同梦魇般紧紧的缠住她的内心,却又如同毒药一般激发了她淫贱肉体的强烈渴求,连即将被男人们调教玩弄的肛穴,都开始隐隐的灼热和瘙痒起来。
《摘录原文部分,个别语句因同人情节改变而略有调整》「好乖,不过还不能奖励你浣肠,谁让你一开始不对海龙老公说实话。
所以还是要处罚妳,白天就这样吊着,因为我要跟娜娜爱爱,之后才能轮到妳」「不,求求你,帮我……奖励我……浣肠……」诗允泪水瞬间涌满,甚至连那个流氓把浣肠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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