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店旁卖报纸的三儿子回忆,这句话的版权确实应该属于阿拉管小毛同学。
“噗嗤,我,我哪有虐过你啦?还初恋,不要脸……”雷声大雨点小,本来就是假哭,但双手依旧捂着脸,红嘛。
‘初恋’两字让阿芳心跳不已,破涕为笑后越说越轻,声如蚊呐。
“呐,好了伐?壮壮还等着我来,我去了哦。
”说完要走,立马被拉住;这是可关于终身大事的特殊行动,缺一不可。
“我跟你说呀,今天晚上我想……”没有密室谋划,要有密室这事也不用谋划了;小毛附耳上来,阿芳掩手低语,只见到了最后,脸颊已经由水蜜桃变成了红苹果。
“你们在干嘛呀?”壮壮出来找小毛。
惊飞远映碧山去,一树梨花落晚风;只见阿芳‘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光剩下个呆呆站着的小毛,两眼发直,满脸神情不定,最后似是下定决心一般‘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阿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毕竟姐夫对我家有恩的。
”饭吃好,桂兰帮着秀兰洗完。
三小孩外面野,大人是不管的,这年代没人贩子。
“什么好不好,‘右派’家属的帽子好戴的啊!”揭了伤疤,桂兰有点激动,声音响了点;忙抬头看,怕楼上正在抽烟的刘涛听见。
她这一大声,正好把弄堂口阿芳的假哭声盖住了。
“那也太快了吧,事情总要慢慢来,壮壮你就不考虑啦?”接过姐姐递过来初洗好的碗,秀兰放在自己的清水桶里又过了一遍。
“就是为他考虑呀,你说有个‘右派’爸爸,阿拉壮壮以后还怎么在学校挺胸抬头啊。
辣块妈妈不开花,只‘老甲鱼’半点好事不做。
”桂兰一激动,苏北腔又出来了。
三姐弟就她生活的时间最长,后来一家搬到青浦弟弟妹妹到是一口本地话。
“唉,姐夫也不容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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