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管不着了,攻占了城池,总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晨露:「那个……你们要玩就玩吧……总比丢了性命强……」地精督军看了一眼羞态可掬的月露,说道:「那就开始办正事吧」晨露:「你想……怎么办?」地精把嘴凑到晨露耳边,悄声道:「我要你这个当母亲的,抱着女儿让我办……」月露含羞嗒嗒,任凭母亲架起大腿,臻首枕在羊脂琼玉般的乳肉上,以年幼时尿尿的姿势被抱在身前,准备挨肏破处。
一天前她还坚守在城头抵御地精的进攻,一天后却要和母亲一道沦为地精的性奴了。
而且他怎么就能想出这种姿势!被母亲抱着开苞,让清纯的少女祭司分外难堪。
怎么说,也是她作为女人的第一次啊……地精督军可懒得理会少女心中情思,他无论玩弄哪个种族的女人,向来秉承怎么爽就怎么搞的原则,硕大无比的凶器蛮不讲理地挤开柔弱的小穴唇瓣,像那打家劫舍的强盗,粗暴地顶入那末经开垦的处女穴道中,舒畅地体验着紧致穴壁皱褶厮磨肉棒伞尖的绝妙快感,前戏是什么?需要么?肏女人而已,有必要那么复杂?然而地精督军的爽快对初次交合的月露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那根硬度犹在木棒之上的巨型性器,毫无顾忌地在她末经人道的花芯内来回驰骋,非人的凌虐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裂,那种深入骨髓的刺痛让她几近晕厥,她呻吟着,却不是因为快感,而纯粹因为痛楚。
高大雄壮的地精督军顺势吻住了晨露的红唇,他一边强奸着母亲怀中的女儿,一边强吻着女儿背后的母亲,女儿骚屄中的淫水飞溅到母亲的大腿上,母亲嘴角流下的唾液滴落在女儿的俏脸上。
巨棒重现着地精攻城的一幕,势大力沉地撞击在月露娇嫩的花穴中,甚至在她平滑的小腹上顶出一道凸起的形状,地精督军完全无视胯下少女的讨饶与身前少妇的劝阻,在他眼中,这些女人都是供他泄欲的肉便器,一个肉便器又有什么资格跟他讨价还价?挨肏就是本分,疼?忍着就是了,他之前可认真观摩过月露的小穴,这样的力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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