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明白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的场面话而已,输掉一切的璃月最终婉拒了女皇陛下的邀请,带着旧部消失在茫茫林海中,从此千年王国中再无人敢挑衅精灵女皇的权威。
然而今晚半跪在月色下的精灵女皇却显得有些痛苦,阴霾寒潮随祈祷结束从四面八方朝银月祭坛中央聚拢,风中隐约夹着凄厉哀嚎,暴戾恶意有如实质般萦绕在女皇周遭,源源不断被吸纳进她背后的纹身图案中。
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渗落,朱唇紧抿的女皇陛下似乎竭力忍受某种来自灵魂的剧烈痛楚,苦苦支撑摇摇欲坠的玲珑娇躯,彷佛下一秒就要倒在冰冷的祭坛上,就此晕厥过去。
但她终究还是没有倒下,肆虐于意识中的折磨逐渐平息消弭,她长长吁出一口浊气,泛白的眼眸深处酝酿着一丝平日里绝不会表露在外的沉重与疲惫。
结束了神秘的仪式,祭月抚平裙摆上的皱褶,将略为散乱的翠色马尾长辫重新扎好,径直往台阶下走去,神色平静如常,若不是此刻还在微颤的藕臂,刚祭坛上凶险的一幕好像真的就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噩梦。
她是精灵一族的女皇,不能表现出一丁点软弱。
银月祭坛结界外,一男一女,守候此间,长发清秀男子来回踱步,短发飒爽女子托腮凝望。
一身戎装的娇俏女子皱眉不耐道:「荆流,你堂堂一个首席行政官,能不能稳重点,这晃来晃去看得我心都烦了」身居高位的荆流彷佛没听出女子口中的揶揄之意,仍是自顾自地碎念道:「今晚都进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出来,难道里边出了什么意外……」忽然顿住脚步,朝短发女子沉声道:「若叶,把结界打开吧,我担心陛下被怨念反噬」若叶:「陛下说了,如果三个小时不见她出来再打开结界,你就是这样,一碰上跟陛下有关的事就方寸大乱,放心,我这个禁卫统领担的责可比你这个文官」荆:「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话说完,两忽然同时扭望向祭坛口,抹倩影拖曳着银月,从昏暗的阶梯拾级而,正是他们等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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