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入眼的依旧是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弹嫩乳肉,觉得有些意外,祭月竟是让他枕在奶子上睡了一晚?刚想挣扎着爬起来,又发现一个更意外的事实,他晨勃的肉棒居然还流连在祭月的淫穴中,敢情他是插着女皇陛下睡过去的?那岂不是真的就把祭月插了一个通宵?金牙悻悻然拔出肉棒站起身来,巨量余精瞬间缺堤,汹涌澎湃地逆流而出,将女皇陛下本已风干的胯下再度复上一层斑白的粘稠。
金牙摸了摸后脑勺,神色有些尴尬,取出手帕想替佳人拭擦私处,却蓦然想起自己所带手帕都是事前在春药中浸泡过的迷奸用具,顿时僵在当场,举足无措。
祭月笑了笑:「得了,我在这都能闻到你那帕巾上的药味,收起来吧,昨晚你体力都透支了,先到我前边来躺一会儿吧」金牙有些汗颜,说道:「这个……不太好吧,昨晚我……」祭月:「怎么,嫌我脏?」金牙:「都是我自己的货,哪有嫌自己脏的!」说着便转身坐下,挨在祭月怀中,再次享受起那双峰肉枕的美妙触感。
祭月巧笑着搂住金牙,说道:「你真是个大坏蛋呢,昨晚在人家里边射了那么多回」金牙:「我确实算不上好人,可射多少回这个跟我的道德水准实在没什么关系呀,你随便在城里找个男人结果都一样,嗯,如果他们这方面的能力有我这么强的话」祭月:「狡辩!」金牙无奈道:「真不骗你,你都不知道你昨晚把自己铐起来的样子,杀伤力有多恐怖」祭月挑眉道:「你是想说我样子风骚对吧?」金牙:「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点……对了,昨晚我睡着后怎么不把我挪开,那样子……你昨晚到现在应该都没睡过吧?」祭月:「我圣级体魄恢复得快,不打紧,以前也经常通宵达旦地处理政务」金牙:「处理政务又不用叫上一晚……」祭月气笑道:「你还有脸说!我嗓子这会儿还在疼!」金牙舒舒服服地枕在祭月怀中,目眺远方,忽然缓声道:「祭月,动手吧……」祭月正色道:「现在?」金牙:「嗯,现在,本来就是个该死的人,我觉得这辈子已经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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