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肌肤的炽热凶器不怀好意地宣告着存在感。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勾住辛野的肩头,配合辛野的入侵,用自己还犹自红肿刺痛的花瓣再次吞下了辛野的肉棒。
借着接吻转移注意力,辛野在浴缸里又一次温柔地占有残疾的绝色少女,把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深深射进了她的子宫。
不懂得拒绝的三无少女任由辛野予取予求,已经筋疲力竭。
要知道她平时路都不用自己走,今天刚刚破瓜的她短短一个下午被辛野这个禽兽侵犯了三次,这让辛野感到颇为愧疚。
他将少女赤裸的娇躯擦拭干净,却在帮她穿内衣的环节犯了难。
饱经蹂躏的敏感花瓣被微风拂过都会让千里妍哆嗦一下,更别说内裤的摩擦了。
辛野唯有给略过这个部分给她穿戴整齐。
辛野摸了摸她的头,正想说点什么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
笃笃。
身着白色女仆装的丽人敲门而入,被屋内那股异样的气味熏得皱了皱眉。
屋内的两人却言谈正欢,神色如常,就像只有她闻得到这股异味一样。
她强忍着不适,淡淡地说:“辛老师辛苦了,今天的家教时间已经结束,请回吧。
”辛野点点头:“我自己知道路,不用劳烦白小姐送了。
”白晓霖浮上一点勉强的笑意:“说了多少次,辛先生叫我晓霖就好,那先生慢走。
”辛野甫一关上房门离开,她脸上笑意马上消失,开始四处检查起房间的异样来。
她从二十岁开始就为这家人服务,林月凝对她可以说一点对下人的架子都没有,所以林月凝和千里妍对于她来说就像自己的姐姐还有女儿一般。
她本来就对男人出入只有女眷的家中就有很大意见,加上这一次的家教老师透着一股让她说不上来的邪气,让她心中对这位家教的居心有了怀疑。
只是本来对陌生人相当抗拒的千里妍对这位家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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