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发出“啵”一声闷响,汩汩的精液混杂着血丝顺着白嫩大腿淌了下来。
辛野恍若末见,让她用唇舌清理干净之后倒头就睡。
于淼曼愣愣地坐在黑暗中,捂着脸哭了起来。
倦极了的于淼曼没哭多久,就带着泪痕还有手铐沉沉睡去了。
可怜的人儿迷迷糊糊地睡了几个小时,就被一阵寒意惊醒,仿佛一块寒冰贴在玉阜上,带来令人战栗的寒意。
于淼曼打了个冷战,惊恐地睁大眼睛。
辛野拿着一把匕首,雪亮的锋刃贴着她下体,轻轻一动,几根乌亮的耻毛便齐根而断,只留下一片雪嫩的肌肤。
“夜壶,千万别乱动,这么漂亮的嫩肉,万一伤到可就麻烦了,你说呢?”冰冷的锋刃寒意刺骨,于淼曼下体被冻得隐隐作痛,连肉缝间的淫水也仿佛结出碎冰。
辛野欣赏着她惊恐的神色,稳稳挪动着手指,不多时就将她乌亮的耻毛剃得一干二净。
失去了毛发的遮掩,于淼曼柔嫩的秘处娇艳愈发夺目。
光溜溜的玉阜就像新生的婴儿一样又滑又嫩。
这还不算完,辛野还拿来一只黑色马克笔,在她光洁圆润的翘臀一边写上“辛野”,另外一边写上“夜壶”的醒目大字。
辛野吹了声口哨,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给背对镜头跪趴着的于大小姐光溜溜的下体来着一张特写。
对于于淼曼来说,这也标志着她的奴隶生活正式开始。
正式沦为奴隶的于淼曼此时打扫着辛野家的客厅,身上用来遮羞的只有一条不合身的短小破旧布裙,除此之外娇躯上一丝不挂。
这件衣服是希芸小时候穿过的,被希芸在衣柜角落里翻出来给了于淼曼,至少让她保留了最低程度的尊严,不至于在家里赤裸地走来走去。
当然,希芸的原话是:不让她那堆发育过剩的脂肪在家里碍眼。
希芸想要封印起来的这对高耸肉峰将破旧布裙几欲撑裂,在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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