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脏!脏的厉害!来人,给林大英雄的衣服剥下来」麒公公没有理会蔡辕旗的败将犬吠,孩子气地朝跪倒的人犯吐出口唾液,再从衣袖中捻起鲜红的刺绣锦帕,遮了口鼻轻声道。
这漫场的血腥恶臭味已经扩散开来,所有人都紧皱眉头,不知是对酷刑的不满还是对这阉人的不满。
话落,两名锦衣卫手持沾水的皮鞭上前。
随后一声声利响,蔡辕旗本来已经褴褛的囚衫片片跌落,碎纸般随着寒风掠过,飞向远方。
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是何容貌,只从低垂的头传出一声声闷哼。
「你们这些庸才怎么不懂咱家的意思呢,剥了衣服,不是让你们这样对他啊,废物啊都是废物,啧啧啧……」麒公公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自叹。
指尖轻弹,数道劲风刺出,台下两名锦衣卫翻身向后,跌落远处,杀人不眨眼。
再看蔡辕旗,健壮的身躯冒着一道道伤痕撕扯着向四周翻开,深的伤口更甚露骨,衣物早已不在,就这样赤条条伫立场中,宛如一尊雕像。
「呦!蔡将军的本钱不错,嘻嘻嘻」麒公公上下打量着对方,目光在胯下停留了片刻便迅速逃离开来。
『他』曾经也是男人,却拜这人之手,断除雄阳根,自此再也无法享受鱼水之欢的美好。
殊不知,这破而后立的契机,造就他功成至此,换来荣华富贵与一身出神入化的臻境武功。
往事终归是往事,徒留些许的遗憾。
换作是再选择一次,他应该仍是走上这条路。
轰!一股猛烈的大火如龙卷般猛然腾起,并夹带阵阵的浓烟,飘升在蔡辕旗的身后数丈。
借由风势,劈啪作响的柴堆已燃烧开来,烟雾随之靠近,浓厚地裹起浑身是伤的他,带来的灼烧热感刺激着他的每一寸皮肤,伤口剧烈地颤动着,血污时而滴落时而随风散去。
「阉狗,杀…杀了我。
或你有本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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