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有一道声音催促着自己去救人。
「无辜者,不该遭飞来横祸!」陆檀眼中杀气一敛,她习武多年,一眼就看出眼前人不会武功,但还是厉声喝道:「要命就滚开!」齐九嵋有些骑虎难下,但他很清楚,决不能听行凶者的话照做,道:「我放手,你收剑离开」陆檀冷笑:「你一个弱不禁风的废物,凭什么和我讲条件?」「凭我有理,你无理!」齐九嵋纵声大吼,却不料牵动内伤,顿时气短,重重咳了两声。
陆檀趁他松气,一把将剑拔出,抵在齐九嵋的胸口,剑刃递进去两寸,刺进他的胸膛:「笑话!她一个婊子有何资格与我谈道理?」齐九嵋见她剑锋凌厉,下意识又用双手握住,以防不测,手上伤口更深,血流如注。
「首先,她是艺伎,不是婊子。
第二,她身在青楼,干得本就是陪身卖笑的活,这是她的本分。
第三,将你家秘籍拿去换钱的人不是清柳姑娘,而是你那个草包兄长。
江湖人讲究冤有头债有主,你不敢对亲兄长下手,却来找一个无辜的弱女子开刀,可就对得起手中剑,对得起父亲遗留的剑谱了?」「你!你放屁!」陆檀被他骂得气急。
「方才我看见青滟楼已派人上街去通报了,你是要继续留在此取我性命,然后等羽林卫来擒你,还是识趣些,自行退走呢?」势已悬命,齐九嵋反倒冷静了许多,沉稳地道。
陆檀眼中杀气渐隐。
她虽莽撞,却也很清楚,京畿重地,无论昼夜,都有羽林卫把控城中安防。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凶,想来已经有人前去报知,若时间拖久了,待得羽林卫前来阻挠,虽不至于遭擒,却也免不了麻烦。
更何况,她也知道此事错不在一个花魁,只是她自小骄纵任性惯了,今日一时兴起,便起了杀意。
思及此处他依旧眼神不善地瞥了清柳一眼,接着深深地看向齐九嵋,道:「虽然被你训了一通,我很不高兴。
但,」她看了一眼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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