攘,人来人往。
青滟楼门外早早备好了祭祀用的佛像盆器,待到正午灵罕寺的僧人亲至,便做起了祈福道场,以佑将来之年心事顺遂,平安喜乐。
北旸尊佛,灵罕寺更乃北旸国寺。
平日里皇家祭典,都往往要请灵罕寺住持亲往,因而青滟楼能在小年这天请得灵罕寺僧众,其地位可见一斑。
而雨霖巷的人家也自问因此沾得福气,对青滟楼感恩戴德。
是以这一天整个雨霖巷几乎都挤来青滟楼周边,大小摊贩尤其多。
齐九嵋在青滟楼养了半个月的伤,终至康复。
那日失言后,清柳虽待他态度冷淡,其它用度方面倒也不曾削减于他,显然不是真心要念他离开。
当然,若清柳真要如此行事,也在情理之中,说不得就是了。
是以他一直想寻个机会,一释当日误会。
奈何清柳原本就代老板娘之位,事务繁忙,更何况又有心避着他,便再难缓和二人关系。
而今伤势痊愈,他也无再待下去的理由了。
今日齐九嵋便打定了主意,若能见到人,说明误会,那他便寻个借口,在青滟楼觅个差事,常住下来。
若清柳仍选择回避,他便留下辞书,悄然离去。
他将辞书留在桌上,快步走出房门。
齐九嵋看着眼前清柳的房门,竟产生了一丝犹豫,但也只有一瞬间,他振了振精神,正欲伸手敲门,却听得房内传来了交谈声。
「干娘此次出访游历,倒是回来得早,想来是寻美之事进展顺利了?」「算是吧,在居平、凤梁、鹭州都寻到了几株不错的苗子,都是家境贫寒的苦命女,只为口吃的,什么都愿意做。
也省了我费口舌」「既如此,干娘为何还愁眉不展?」「唉,我此次一路行去,找寻中原美女,倒没几个,可沿路的饿殍,却见了了有小几万。
可怜哟!」「干娘心怀天下,清柳一向知道的」「说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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