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笔,描着一幅明珠美人图,他的笔触很轻,仿佛稍稍下重一笔,画中美人便会痛得叫出声来。
老仆夏缜缓步走进书房,通报道:「王爷,太子殿下驾到」夏昀的手中画笔一停,一滴墨珠就要滴在画卷上,他一伸手,将墨水接在手中,而后放下笔道:「请他进来吧」夏长烨手里拿着一个锦盒,缓步走进书房。
他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的夏昀,又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书桌上被卷起,却末及收回的画卷,道:「七王叔,别来无恙啊」夏昀睁开眼睛,转过身来,对他笑道:「太子甫一回京,就上门来访,真是难得」「自然是有事。
但也是真的想,跟飞熊和惨豹再交回手。
上次被碾压,可令我记恨至今啊!」夏昀哈哈大笑道:「飞熊和惨豹的本事,乃是多年战场杀伐,在刀风箭雨里,用命拼出来的,非是那么容易超越啊」他顿了顿,又道:「可惜,他二人在上个月,已被我派给陛下,后来南境战事吃紧,陛下便遣他二人领兵驰援去了」夏昀不无遗憾地摇了摇头,道:「连跟随多年的两员最亲密的战将都送了出来,看来七王叔是真的下定决心,要把这个闲散王爷做到底了」夏昀淡淡道:「老了,早已没了那心气,飞熊和惨豹正值壮年,跟在我身边虚度光阴太过可惜。
不如交由陛下调遣,还可人尽其用」夏长烨眯起了眼睛,语气不善地道:「七王叔要说尽忠为国,我或许还信。
但要说没了心气,我看不尽然吧?」夏昀疑惑地看向他,道:「太子的情绪不太对,是做叔叔的哪里不小心开罪到你了?」「七王叔何必在侄儿面前装蒜呢」夏长烨将放在茶几上的锦盒一把掀开,盒中嵌着一枚泛着青色荧光的玉珏,以及一方纯金刻制的印信。
夏昀的瞳孔剧烈地收缩起来。
「七王叔不妨自己猜猜,这玉珏和印信,是真还是假?」夏长烨冷笑道。
夏昀眼神几度变换,终究长叹一声,坐到夏长烨的对面,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还是瞒不过你」夏长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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