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长杰眼中那彷佛要溢出的愧疚之意,却是提醒她,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了的。
她就这么躺着,睁着美目看他。
他笔挺地坐着,却不敢看她。
不知过了多久,夏长杰抿了抿嘴,轻声地说道:「对不起」说罢,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自那以后,夏长杰就再没来找过她。
听说那一日后,夏长杰便将自己封闭在房门内,一步不出,就连三餐,都只让人放在门外。
这让月朦胧很是忧心。
她自认太清楚这个少年的性子了,直率坦荡,赤诚磊落。
他定是因为酒后乱性,自觉铸成大错,无脸见人,便自我封闭,含愧度日。
许是早已失贞于太子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对那三皇子的感情有些深厚,月朦胧对于此事,倒并没有非常的在意。
在她的心中,只要她与陆扬完婚,便能彻底与夏长烨划清界限。
至于夏长杰,她几经思虑,还是决定,全当少年人懵懂无知,无心犯的错。
当然,她并末意识到,这都是她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
雨渐渐小了下去,却还末完全停止,微风还带着空气中残存的小雨点。
月朦胧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从门旁的盒中拿了雨伞,步出了门外。
走过五六处厢楹,绕了三个环廊,她来到了夏长杰门前,敲响了门。
「哪位?现在应还不到用餐的时间」屋中回道。
再次听到那声音,显然已不如原先那般清亮,甚至带着几分沙哑。
月朦胧犹豫了一下,回道:「三殿下,是我」「月姐姐?」夏长杰的声调明显提高了几分,接着便听见一阵混乱的桌椅倒地声,「嘶!哎哟!」月朦胧甚至隐隐听见他吃痛的呻吟声。
那小子,起身的时候,磕到桌椅了吧?即便隔着一堵墙,月朦胧都能在脑中想象出夏长杰那冒冒失失的憨样。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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