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吃的。
其实早就能升上去了,就是你太谦虚。
你刚接手工作,千头万绪的,哪有时间跟我瞎扯淡,有什么事直说吧。
可不能是来关心中苏局势的吧?」孙平也是个爽快人。
「还是老连长懂我啊。
是这样,我今天才知道一个非常好的战友,她的母亲沈丹虹被划成了右派,正在兴凯湖农场改造。
她的父亲田墨轩也在这个农场,可是60年的时候去世了。
我记得这个兴凯湖农场是不是你们四师的辖区啊?」「兴凯湖农场是我们师的四十三团」电话中的声音又停顿了两秒,「沈丹虹、田墨轩,我想想,哦,是两个大知识分子啊,那个……田老是在我们这去世了。
这么说,老人家也确实孤苦伶仃啊!」「老连长,你也知道现在这形势,很多事情,做子女的反而不好出面啊。
你帮我多照顾一下老人家,赶明我寄点东西过来,你帮我转交给她,你也别提我的名字,就说是她女儿的好朋友」「你的战友就是我的战友,天生,你放心吧,这件事情交给我了」继承了东北人脾气的孙平拍起了胸脯。
上午在政委办公室看见脸都发绿了的鲁山后,袁晶心情顿时大好,随后文工团的几个主要负责人边吃午饭边召开了贯彻落实马政委重要指示精神的会议,她女人的第六感敏锐地察觉到,似乎黄劲团长和陈立新政委有一丝的不对劲。
会后,暂时无事的她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军医院的三楼护士站,笑了笑向大家打了个招呼,「田护士长在吗?」王鸥锦还从来没遇见过像天生这么年轻的军级干部,讲话还都在点子上,话不多却有分量,而不是像之前的孙政委或者是邓主任只搬空话套话。
她之前听到过一些八卦,好像这个新政委目前还是单身。
作为极漂亮的末婚女人,她本能上对这样厉害的男人有些犯怵,却又不受控般想要靠近,如同飞蛾,「那我今年是不是也要准备一支舞呢?」【发布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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