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晚上要到马府当面拜访」薅着自己没剩几根的头发,鲁山这两天也很烦,天生昨天会谈时暗示文工团把他架空,他生气大大的,回到办公室就摔了一个陶瓷茶杯,一旁的秘书只好默默地打扫了起来。
这一切都怪那个驴日的马天生。
不对,天不就是日吗,生不也是日出来的吗?那这马天生岂不是马日过又生出来的了?想到这里,鲁山倒是继承了一些阿Q的精神,自觉在名字这一项上已经远远胜过新来的狗屁政委。
他又心想:邓玉和这老东西怎么这么沉得住气,政委的位置都被人抢了去,他就没有一点不满吗?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那自己是不是也该多走动走动?看了眼抽屉里罐头厂革委会发来的一份文件,他的心思又绕回了文工团,这个黄劲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局势。
朦朦胧胧间,他仿佛看见王鸥锦、林丁丁和萧穗子三人脱光了衣服,在他面前露出美好的肉体,他鲁山就像个皇帝一样,左手抚摸着萧穗子的酥胸感受着青春的弹性,右手揽着林丁丁的细腰狂热地占有着她的唇舌,而最魅惑的王鸥锦则在努力吞吐着他的肉棒,瞥了他一眼,将他的魂儿全都勾去了,他一时精关大开,尽数喷射在了王鸥锦的俏丽脸蛋上。
黄勇波临近中午时接到了天生的电话,告诉他今晚军长和其他几个同志要来家里吃饭,请他提前准备,晚上做一桌丰盛的鲁菜,如果食材上需要什么帮助,让他通过王秘书联系后勤部解决。
年近五十的他参军也二十多年了,这之前他一直在济南的老字号会仙楼饭庄做厨。
一天正中午,青州老家的婆娘带着幼子来省城找到了他,刚见了面「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痛哭了起来,原来是老家遭了日本鬼子难,他的父母不肯交出全部的粮食,结果惨死在了屠刀之下,前一天恰好她带着孩子去看生病的老爹回了娘家,这才逃过一劫。
满腔悲愤的黄勇波回乡祭奠了父母,安顿好妻儿,听说八路军才是真正打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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