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七岁那会从家里偷偷跑出来去野战医院当护士,你说那会我又知道什么纪律,又会做什么呢?我还记得第一次洗抹布时啊,见到鲜血恶心得我不行,站在旁边就开始吐了,身旁的战友都在笑话我呢」田雨回忆起自己的少女岁月,也借机堵住了好友的退路。
想到连骄傲的田雨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冯楠忍不住笑了起来:「是啊,当时你可够大胆的,给家里留下一封信就跑了,你不知道伯父伯母发了多大的脾气,把我都审问了三遍呢」听到有关自己父母的事情,田雨一下子黯然了,脸色变得惨白,好像生机都被抽走了一半。
「我真是该死,田雨,我不是有意想让你难过的,对不起」冯楠把话说完就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田雨用手指捂住了冯楠的嘴巴,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她,流出了两行清泪:「你不用说,这不是你的错。
我们都是苦命的人罢了,可这个时代又有谁的命不是苦的呢?」「军长,张大彪前来报告!」一个五十出头的汉子,长着张四方脸,介乎壮实与胖之间,又剃了个平头,显得极为精悍。
「大彪啊,坐,坐。
你来我这怎么又拎东西?」李云龙瞅见郑波正从张大彪的手上接过些什么。
「没什么,今天在射击场打了几只兔子,我想也算个野味,给军长拿过来尝个鲜」张大彪咧嘴笑了笑。
「哈哈,太好了,咱晚上拿它下酒。
不过啊,晚上不是老子请你吃饭,是新来的马政委请我和你吃饭」李云龙递了只烟。
张大彪接过烟,停顿了一下:「马政委,哪个马政委?是咱们军新来的政委马天生?」「对,就是他,人家比你还小几岁,不过你可千万别小瞧了他。
周三那天晚上他来我家喝酒,一对一就把老子放倒了,是个山东人,很豪爽,那可是出好汉的地方啊,说书里讲的秦琼秦叔宝和武松武二郎都是那里的人」李云龙知道自己老部下的脾气,一向敬重英雄好汉,却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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