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自然不肯收下。
「这是首长的意思,你快收下吧」张班长还是将布袋强塞到了刘红的手中。
马明明拉着许林山走进自己临时的卧室,安置了起来。
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刘红不敢怠慢,拿起桌上的电话转到了厦门,却始终没人接听。
再上了一轮清炒茼蒿、辣子兔、海鲜疙瘩汤和白面大馒头,六人又把两瓶高粱酒装进了肚,在天生人盯人的战术下每人喝得大致持平,六七两酒的样子,郑波和王明清已经要隐隐约约退出战斗了。
「老马啊,看见你我就想到了我之前的一个政委,他叫赵刚。
老赵……那可真是一个英雄啊!不是个孬种!一二·九运动的组织者,和你一…样,都是大学生……文化人,可战场上从来不含糊,一百五十米的距离呀,三枪…就撂倒了三个鬼子。
我们打跑了……蒋介石,建立了新中国,都以为会过上好日子,可是人却死了!活活地被整死了!死在了自己战友的手上!我李云龙才他娘的是个孬种啊!」李云龙拍着桌子,双目变得赤红。
李云龙使出吃奶的劲握住了天生的双手,开始嚎啕起来。
「几十年的交情啊,几十年的流血拼命啊,就他娘的落个这下场?这是作孽啊,伤天害理啊」张大彪眼眶含着泪水,一言不发,拿起杯子灌了进去。
在南京见识过不少整人与挨整的魏大勇攥紧了拳头,谁要是敢批斗政委,老子非杀了他不可。
郑波和王明清霎时酒便醒了,相互交换了个眼神,连呼吸都放缓了。
「老李啊,人都没了,你也别太难过。
你看戏文里,之前历朝历代哪个没有奸臣贼子。
邪臣之蔽贤,犹浮云之障日月也。
咱们此时能做的是在自己的范围内干些有益处的事情,你在这伤悲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啊!」天生思忖了两秒,还是劝解了起来,语气也越来越重,「你一个大老爷们在这哭哭啼啼像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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