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继续把玩着酥胸,五指略微用力向中间收拢,她白里透一点红的乳肉便从指缝中溢出来。
莫名的舒爽冲击着李星华的大脑,她将两人交织在一起的舌头分开,脖子向后仰起,叫出了足以让任何男性产生冲动的美妙呻吟声。
李星华每呻吟一声,那被她右手握住的小天生都要跳动一下,青筋也变得更加雄壮。
感受着肉棒那惊人的硬度和粗大的同时,它滚烫的热度也将李星华燎得更加迷离。
天生的掌心不时摩擦着李星华被迫向前顶去的乳尖,同样感受到了它的热情,于是他用指缝剐蹭着,力度也渐渐加大。
乳尖不堪挑逗,反应远比它的主人更加诚实,已经勃起了。
发胀、发麻。
这就是李星华左胸乳尖此时的体会,每当与天生的手指接触那一刹那,更是舒爽至极,全身比过电般还要激烈地颤抖起来。
她不想承认,不想承认自己的右胸像没吃到奶的孩子一样渴求被同样的爱抚,更不想承认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流出来的莫名液体浸得湿透。
天生用指头来回在乳尖和乳晕上拨动,看着粉红色的它已经胀大到极限,乳晕上的小疙瘩也裸露出来。
白花花的酥胸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动,低沉得像一种末名野兽的吼叫声从天生嗓子眼里窜了出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思齐将行李布置好,眺望着窗外湛蓝的黄海,打开窗户呼吸着咸湿的空气,在房间里踱起步来。
这栋屋内的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过,她正是在这里从嗷嗷待哺的婴儿长大成七岁的孩童。
她的亲生父亲叫做刘谦初,莱州府平度人,1897年出生,1926年从燕京大学毕业后弃笔从戎参加了北伐军,1927年正式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后来回到山东工作并于1929年担任省委书记,同年被捕入狱,于1931年4月5日同邓恩铭、马尧宪等人一同在济南慷慨就义。
她的母亲张文秋也是老共产党人,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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