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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车熟路,三下两下就蹿上主干,沿着树杈攀上了厨房顶。
顺着平房,一熘烟就进了我家。
楼上养着几盆花,这段时间乏人照料,土壤都龟裂了。
我掏出鸡鸡挨盆尿了一通,才心满意足地下了楼。
本想到厨房弄点吃的,拐过楼梯口我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是个男人,简直像头老牛。
第一时间我想到的是,父亲越狱了!我甚至想到他是不是受伤了,需不需要像电影里面那样上药、扎绷带。
很明显,声音就来自于父母的卧室。
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突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是一声女人的怒斥。
尖锐而刺耳,像砸碎一地的玻璃,沉入了黑暗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心乱如麻。
我虽末经人事,但也不傻,想起在电影里看到的那些性犯罪情节,脑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这下声音丰富和响亮了许多。
除了男人的喘气声,还有扭打声和女人的叫骂声。
深呼一口气,我小心地探出头。
窗帘没拉严实,室内的景象露出一角。
首先映入眼帘是两个半裸的身躯,秃头男人两腿岔开,两手撕扯着什么,嵴梁黝黑发亮。
女人挣扎着,裙摆扯至小腹以上,一截藕臂在空中挥舞抓挠,一双莹白的丰满长腿不断蹬踢,胯间黑乎乎露出赭红色的肉,一根跳动的老二不得其入。
看不见两人的脸,但我知道,秃头就是我姨夫陆永平,而他身下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意识到这一点,我一阵心慌意乱。
双腿突如其来颤抖着,汗如雨下,却也怒火狂生。
拳头攥得紧紧的,我都能够清晰的听见自己骨头节节爆裂的声音。
强自镇定下来后,我一脚踢在瓷碗上。
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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