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了都」退回楼梯,我背靠水泥护栏,又不知杵了多久。
或许有一个世纪,却始终听不到陆永平出去的声音。
不会是挂了吧?正当我犹豫着是上去还是下去时,楼下院子响起脚步声,模糊的说话声。
我抹抹汗,一步步往下走。
我想,如果他们发现,那就再好不过了。
有股气流在我体内升腾而起,熟悉而又陌生。
心有不甘?索然无味?都不确切。
「你这是何苦呢凤兰」是陆永平的声音,「刚你说林林,其实很简单,林林恋母呗」「别瞎扯」母亲有些生气,声音依然冰冷。
「真的,男孩都恋母,很正常」「是吗?」「当然,你哥好歹也识字」「哟,那你这不跟没说一样吗?还专门提什么林林」「还是张老师嘴厉害」母亲冷哼了声。
「也不知是上面嘴厉害,还是下面嘴厉害」「啪」随即「哎呦」一声,接着是母亲的喝斥:「快滚,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自从想吃你……」陆永平像是凑近了母亲耳朵:「哥再吃啥都没味儿了」「啪」母亲似怒极又一巴掌:「少给我污言秽语,离我远点!」「啊呀」陆永平又吸着冷气痛呼连连:「又不是小姑娘,屄屄屌屌不是很正常嘛,我这还疼着呢,下手忒鸡巴狠……」「马上滚出去!」母亲显然怒不可遏,几乎是低吼,声音沙哑而尖厉。
那是我记忆中最热的一晚。
沮丧而失落的汗水从毛孔中汹涌而出,在墙上浸出个人影。
阴沉的天空湿气腾腾,却硬憋着不肯降下哪怕一滴水。
在我准备起身离开时,陆永平说闹一身汗,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要洗个澡。
母亲当然不愿意,让他快点滚。
但陆永平一阵嘻嘻哈哈,母亲似乎也拿他没办法。
我刚躲到楼梯下,陆永平就大大咧咧地钻进了洗澡间。
那臃肿的身躯活象一头摇晃的黑瞎子,一脸厚厚的赘肉显露着无比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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