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咋回事儿?」母亲哼一声:「一股油呛气,恶心不恶心你」我也嗅到了一股油呛味,它裹着糖浆在胃里上下翻腾。
在淫秽物品方面,我实在阅历有限。
99年之前,除了少得可怜的三级片和欧美录像,我也就翻过几册公安小故事,外加一本看起来像武林秘籍的夫妻招式大全。
性对我来说太过遥远,我甚至从末想过有一天会和女人「发生关系」。
那晚我站在母亲胯间,盯着那抹陌生而又熟悉的肉,不知所措,半蹲着,一坨巨大的汗滴在鼻尖悄悄聚集。
整张脸都埋在阴影中,唯独这滴汗金光闪闪。
我希望它能掉下来,遗憾的是在摇摇欲坠中它反而越发壮大。
我又挪挪母亲,手掌在那团肉上搓了搓,把它掰得更开了。
母亲不满地扭扭身子,叹了口气。
她身下垫了条毛毯,遍布漩涡状纹路。
「咋了?快点给妈松开」「呃」我声音细细的,像被人捏住嗓子眼硬挤出来似的。
我盯着母亲轻启的嘴唇,下身奋力一戳。
「干嘛呀你?」母亲哼一声,梗起脖子,目光穿透长发直刺而来。
我也抬起头,汗滴危险地晃了晃。
我不由心慌意乱,低下头又是一戳。
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张小嘴。
母亲「哦」地一声低吟,脑袋落回枕间,颈侧湿发尚在轻轻摆动。
我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
再次抬起头,一坨巨大的汗滴终于落下来,砸在健美白肉上,振聋发聩。
我这才感到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险些叫出声来。
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厉声道:「严林!」我盯着母亲,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
突然母亲发出一声叹息。
我从来没有听过那种声音——在花样百出的评剧戏台上也不曾有过——让人想起动物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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