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其实我很想大喊「妈,我爱你」,又觉得非常俗套,于是挠挠后脑勺:「这又花多少钱」说老实话,母亲自从接手评剧团,就一直为钱发愁。
按奶奶的话说,「就一钢镚儿掰八瓣,够那剧团塞牙缝不」、「也就是你妈,死扛到今天」,「可遭罪」。
「你管我的」母亲扭身进了厨房:「联想」睡裙下左右颠动的肥白宽臀,让我突然亿起杨刚曾说过的陈家舞会。
不知怎么搞得,我的心脏开始剧烈收缩。
「老同学见面,很有气氛吧?」我跟进厨房,有点不死不休的意思。
「喝茶,闲聊呗。
再说,都四十多的人了,也没啥好聊的」「妈,你那时候一定是校花,追你的不少吧?」我搞不懂为什么要这么说。
果然,母亲瞥了我一眼:「滚滚滚,……洗你澡去,我要做饭」洗澡换完衣服出来,我坐在沙发上正准备鼓捣下电脑,却意外发现餐边柜里摆了几瓶葡萄酒。
刚站起身拿出一瓶,母亲把包子端了上来,我说:「妈,你带来的?」「你姥爷酿的,要喝啊?」当然要喝,那晚母亲做了我喜欢的小米粥,包子,凉拌莴笋。
包子理所当然不是韭菜鸡蛋馅儿就是豆沙馅儿,还有地道的鸡蛋疙瘩汤、拍黄瓜。
她知道我反感油煎味,每次总会从平海带些自家的牛肉酱,卤猪蹄啥的,这次居然带了葡萄酒。
母亲平时不喝酒,但我知道她还是有点酒量的,而且相当不错。
给母亲满上一杯,我说:「欢迎光临寒舍指导生活」她切了声,白我一眼,眼角鱼尾纹泛出光泽,煞是好看。
她头发尚末风干,依旧的湿漉漉,轻舒藕臂夹菜时,泛发出的那种母性隐秘气息,瞬间让我某个部位蠢蠢欲动。
望着那明眸皓齿、白皙颈脖,我漂浮的眼神就顺着滑下去,落在那丰满蓬勃的胸口。
「发啥楞你,」母亲抬头看我一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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