噙着泪。
这让我大吃一惊。
陈瑶却毫不体谅,一把拽过背包,夺门而出。
她嘴都没擦。
之后就是国产电视剧里的庸俗戏码,我也懒得唠叨。
唯一的例外是,在广场的巨型充气拱门下,陈瑶掉过头来,把mp3丢给了我。
我问:「你去哪儿?」她头也不回:「回家」虽然稀里糊涂,但陈瑶确实很生气,后果也确实比较严重——我期待一周的性生活就此见了鬼。
晚上在电脑前耗了几个钟头,跟她聊QQ也不理我。
我确实是个不讨喜的烂人,尤其在我女朋友这,简直如同魔症。
其实和陈瑶的交往,多少有点逼上梁山的味道。
归根结底还是奶奶的「絮叨」。
大一新生那年,当整个法学院某个最不被看好的货都有了充当「护花使者」的机会——尽管他的「花」在我看来像草,刚结束一场「网恋」的我,依然难免形单影只。
每次打电话,奶奶总念叨说,「孙子呃,趁奶奶眼还能使,哪天带个女朋友回来让奶奶给瞅瞅嘛」。
毫不夸张的说,也确实有一打的院系学姐曾给鄙人忙送秋波,意结秦晋之盟。
然而,无一例外都是落花有意,付诸了我这桶波澜不惊的猪下水。
老实说,法学院的那票学姐长得也确实挺抽象,甚至一度让我想吟诗三百首,无奈才疏学浅,斟酌一番后只得放弃。
后来,教室的学习园地不知道被哪个傻逼贴了首:「一骑红尘妃子笑,考完法硕没人要」,虽然狗屁不通,但好歹表达了我们苦闷年华的某项身体宣言。
可惜这充满激情的应景之作,居然被我念出了世界末日的味道,有气无力犹如临终遗言。
于是,同寝室的孕妇们老劝我;「凑合点吧,这年头忒流行姐弟恋,瞅瞅人师太和小李,都快把学院弄翻过来了,世纪之恋啊」我望着众逼,撇撇嘴;「都流水线批量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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