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味。
反复几遍后,这个可怕的西北人总算闭上了嘴。
那年是刀郎最火的时候,听他的歌,我是在内心充满着浓浓的鄙视。
我记得大街小巷甚至是长途车上,都是他的歌。
后来那英喷他的时候,我还在心里默默点了个赞。
然而好多年过后,偶尔再听到他的歌,竟坐在电脑前会愣很久很久,眼泪始终在眼眶里打转。
至于想起了什么?我也搞不懂。
刚要关上抽屉,一个破旧的DVD套映入眼帘。
它趴在一堆杂物下——旧报纸、促销广告,甚至一盒铁钉,但好歹露出了冰山一角。
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立马蹿上心头,一如2000年夏天我在父母床头柜里搜查出「淫秽证据」时周身颤动的烈焰。
理所当然,小舅妈杀进来时,我裤裆里还硬着。
为了制造一种自然的假象,我只是推上了窗户,连窗帘都没拉。
其实我也就好奇小舅这样的二蛋是什么欣赏水平。
当然,还有娇憨可人的小舅妈。
结果刚切好频道,几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画面就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
大外甥当场就被镇住了。
老实说,作为一个初级电骡迷,我也曾于某些寂寥的夜晚携带移动硬盘和室友们奋战了一个又一个通宵。
可以说没有什么类型片是我所不熟悉的。
但在小舅卧室看到一个白种女人的屄里挤出数个鳗鱼时,我还是差点把刚刚咽下去的鳝鱼块吐出来。
于是郑艳艳就跳了出来,接下来是农夫山泉有点甜,再接着是武藤兰。
我最初的想法是把封套里除了《暗战》和《肉蒲团》之外的所有光盘都速览一遍——用黑水笔标有数字的为重点对象。
无奈武藤兰叫得太骚,我只能心虚地多瞅了两眼。
代价是昂贵的。
小舅妈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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