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又笑了笑。
用手捏了捏我脸:「奶奶在呢,快回去睡会吧」摇摇头,我说:「不困」这样说虽末免显得矫情,可我能说点什么呢。
我真不困。
休息一礼拜,母亲就急于出院。
按她的话说,毕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
更主要的是,她受不了医院那股消毒水气味。
记得母亲住院那几天,姥爷姥姥和小舅他们都过来探望。
姥爷把我拉到一边,叹了口气,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句欣慰地话。
他老说,好样的,你妈没白疼你。
「帅爆了,林林」小舅妈则趁势飞扑而上,趴于我后背,满脸花痴状地说:「背你妈一口气飞上十里,搞得你舅妈都想阑尾炎快点儿发作了呢」理所当然地,我脸立马就红得像五月的石榴。
「小少爷啥时变大力水手了?」小舅依然笑嘻嘻地,他踢我一脚:「嘿嘿,这老张家的基因精华,可全让林林一个人收走啰」羞愧的说,得益于体育特长加分,九九年暑期结束后,如你所见,我转入了一中。
从一中到家,须穿越大半个城区,老师建议我住校。
当时母亲啥也没说,只叮嘱我在学校少打架,有空多看看书。
当她说这话时,头也没抬。
但在母亲撇过脸去的那一瞬间,我分明又看到了她水雾氤氲的清泉里已荡漾开粼粼波光。
理所当然地,我选择了用脚来丈量家与学校这两者间的距离,不就是多走几里嘛,骑车也就不到一小时。
平海一中是开放式教学、封闭式管理的先驱。
基本上平海人都听说过这所学校。
一中校长很有商业头脑,当年第一个「高举素质教育的大旗,紧跟形势大步发展」。
通过各种宣传报道,一下子把沉寂很久的一中推上了教育界前列。
更为离奇的是,坊间曾经一度流传着关于一中校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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