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驾雾的感觉。
是的,我是说身前的伴侣宛若一朵云。
但她的皮肤一如既往地光滑,这又会让你想到按摩床垫。
至于叫声,那是恰如其分的沙哑,如同弹簧被一次次地压扁。
那么,她的父母无疑是开床垫厂的了。
或许是我的思绪过于飘逸,蒋婶不满地拱了拱屁股说:「婶都折腾这么久了,你还没歇过来呢?」如你所料,这是第二次了。
虽然我认为性生活不宜过多,但蒋婶表示好不容易逮住我一次,「想溜可没那么容易」。
是的,她是这么说的。
而在此之前,她光溜溜地跑出去给锂电池充上了电。
完了又拖着我到浴室洗了洗脚——同奶奶一样,她说,你脚真黑,是不是下河捉鱼了——并顺带着冲了冲澡。
再次回到卧室时,她在前,我在后。
于软肉的颠动中她回过头来:「婶是不是太胖了?」我告诉她说是比以前胖了一点。
我指的是零零年秋天以前。
「真的胖了啊,」她有些失望,但旋即眼神一亮,「你妈身材好,奶是奶,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要能像你妈那样就好喽」这话什么意思我搞不懂,只好皱了皱眉。
蒋婶却视若无睹,一把揪住了我的老二。
在我表示抗议后她就说出了上述话语。
老实说,她的身份,以及对性或疏离或热烈的态度,总能让我疑惑。
没准关于女人与性,我一辈子都别想整明白了。
回到大床上,蒋婶在埋头口交一阵后又邀请我喝红酒。
于是在头顶大刚叔的注视下,我们喝起了红酒。
尽管我清楚,这是一种多么要不得的「情调」啊。
蒋婶盘腿而坐,像一尊菩萨。
她的奶子因硕大而下垂,奶头却如陈瑶般鲜红。
迈过游泳圈,你能看到阴户——也就是蒋婶的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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