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铁饭碗真能把人坑死」这些怕就是经验之谈了,听陈瑶说回平阳之前她妈一直在平海做公务员。
饭后陈若男要跟我和陈瑶走,被她妈一把拉了回去。
临走,她妈说:「我这正忙着,走不开,有空啊,得请你到家里坐坐」至此,这顿饭也就宣告结束了,并没有少一块肉。
之后的几天我们一直在排练房玩。
大波吩咐着要录音,结果也没联系上人。
不管是卷毛学生还是他那肥头大耳的叔叔,随着暑假的到来,一溜烟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学校马上要封闭,我等四五个人总不能挤到一个房间里,这在外面租房也是笔不小的开销。
陈瑶说她暑假里要到澳洲亲戚家待几周,是的,她是这么说的。
我能说什么呢,我说:「Goodluck!」如你所见,在可预料的时光里,日子正在变得局促、无聊,甚至令人憎恶。
有个晚上母亲打电话来,问我啥时候回去。
我说还没想好。
她说:「那你就慢慢想吧」然而根本没容我想,第二天上午老贺就来了个电话,当头便问我在哪,然后让我到她家吃饭。
别无选择,我只好接受邀请,去吃饭。
西大住宿区我还真没去过几次,难免一通好找。
所幸在电话指挥下,我终于在十二点之前成功抵达了老贺家。
值得一提的是,李阙如在楼下接我,他挠了挠正在日益成型的鸡巴毛说:「幸亏你今天来了,你要明天来,我兴许就在哪个海滩上了」我搞不懂他这么说是鸡巴什么意思。
所以除了一声「靠」,我什么也没说。
老贺做了好几个菜,厨艺竟难得地不错。
她问我味道咋样,我拍马屁说比校宾馆的强一点。
说完这话,我就红了脸,我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夸张呀。
出乎意料的是,李阙如也吃得津津有味,还要时不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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