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父亲笑笑说下次让他来。
甚至,他讨好地问母亲:「今儿个没去游泳?」游个屁啊,也就刚放假那会儿我跟母亲去过两三次——倒不是稀罕那锅饺子汤,而是运营商搞活动,不去白不去。
何况奶奶是反对母亲去游泳的,父亲也开玩笑(或许只是拍马屁)说母亲这身材不适合去公共游泳池。
而哪怕去了,母亲也顶多在浅水区泡泡,她声称自己怕水,「学了几十年也没学会」。
应景的是,就着啤酒,父亲很快讲起了刚结婚那会儿他带母亲到村北二道闸学游泳的事儿。
当然,老生常谈,可以说耳朵都快听出茧了。
无非是,乌漆麻黑,母亲白得像块玉,「你说你这半夜三更来和白天来有啥区别」?这一说不要紧,倒勾起了奶奶的怀旧病。
「以前多好啊,到处绿茵茵的,要山有山,要水有水,你看看现在?」她老长叹口气,给了我一肘。
后来父亲问母亲喝酒不,她点点头,直接抄走了我的杯子。
就这一刹那,我发现她右手的粉色指甲脱了两个。
不光右手,左手指甲也是七零八落。
父亲竟然也发现了。
倒完酒后,他说:「咦,你指甲咋坏了?」母亲仰头欲饮,嗯了一声,眼眸大睁又旋即闭上。
干完多半杯,她才抬抬手:「我啊,到底是个家庭主妇,要事在身,这玩意儿留不住」奶奶表示赞同,但她不是面向母亲而是面向我:「这啥指甲不方便,还不好看,花花绿绿的,鬼一样」当然,母亲的只是素色指甲。
「家庭主妇咋了,」父亲也闷了一杯:「我掏钱给你做」「本来就不想做,经不住劝才试了试,还把我往沟里带啊?」母亲看看父亲,又看看我,脸颊上浮起一抹红晕。
********************接连聒噪了半个月,奥运会总算来了。
当然,它不会让你的生活变得更好,顶多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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