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拆开过了。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用客气了。
或许是盒子太过光滑,我的手有点发抖,试了好几次才抠起了盖子。
然后,一抹肉色在眼前绽放开来,如此直接而不留情面。
那些仿真脉络,青筋暴突,在昏暗的烟雾缭绕中,在无数次的梦里,紧贴肥硕屁股,模糊而隐晦,现在却陡然清晰起来,爆烈得有点夸张。
这是一条肉红色的棍状物,冷冰冰毫无生命气息,却恰如其分地粗长,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起坚挺中快速运动的臀部。
我搞不懂那是什么材质,也搞不懂这是好还是坏,我吸吸鼻子,仰身砸到了床上。
会议室传来一阵欢呼,高亢而尖利——「真他妈牛逼!」有人说。
********************活着的陈建军跟照片以及电视里的都不太一样。
至于哪不一样,我偏又说不出来,或许是整个人都要蓬松一点吧——不光指肉体,也包括并不限于神态表情、言谈举止,甚至衣着打扮。
和所有故作文雅或稳重的中年男性一样,他穿着白衬衫、黑西裤、镂空皮凉鞋,唯一的区别是上衣没有压在裤子里。
所以当他走动起来,或者在周边摄像人员的四下走动中,衣角就会情不自禁地飞舞而起,如果放到特写镜头里,毫无疑问会带给观众一种白衣飘飘的感觉。
这就是平海老话所说的「仙气」。
他很白,不同于陈晨那种阴郁潮湿,这当爹的泛着八月的光泽,哪怕边边角角的皱纹一览无余——特别是法令纹,总是生动得夸张。
讲话时,陈建军的下巴会向右上方小幅度地扬起,然后摊摊手说「对不对」,这显然是在讲台上养成的习惯。
但我得实话实说,这种讲课风格有点浮夸。
是的,在我的字典里,「浮夸」基本可以和「蓬松」划上等号。
每当他的薄嘴唇在紧闭和微笑乃至大笑间快速转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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