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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在上。
边吃瓜,我边和我亲爱的爸爸聊了几句。
我问他今天没去养猪场,他说没。
他问我热不热,我说就那样。
然后我俩就笑了起来,再然后似乎就没话可说了。
奶奶嚷嚷着换台,说这和尚念经有啥好看的,于是父亲说好歹给人演完吧。
「也不知咋整,你说,哪有天天买鱼的,」奶奶撇撇嘴,扭脸冲向我,「老赵家,这阵儿上门可叫勤」两块冰冻西瓜下肚,人还是大汗涔涔,我拎起背包和琴套,冲卧室瞥了瞥眼。
「比村里那会儿还勤」她老白我一眼,又说。
父亲瞅着他的诗会,目不斜视,在我握住门把手时,他说:「昨儿个你妈刚把被子给你晒了晒」等我打卧室出来,客厅里竟没了父亲人影。
半只西瓜还在,依旧冒着凉气,奶奶靠在沙背上,已然歪头打起了呼噜,父母卧室门户紧闭,悄无声息——起码在主持人令人作呕的阉猪声中,我没能听到任何响动。
倚着沙背欣赏了会儿声情并茂的猪叫,我终究还是不甘心地换了几个台。
遗憾的是今天没播NBA,而是美国的一个什么牛仔运动,挺搞笑的。
我只好回房,刚打琴套里取出那把破红棉,母亲推门进来,问我咋还把吉他带回来了。
我说打算搞点国风样品,明儿个不是去原始森林么,兴许能找找灵感。
母亲笑笑:「你们乐队啥风格?」这我可说不好,所以我说:「啥风格都有」她又问我想吃点啥。
我说随便,啥都行。
她也没再说什么,就那么倚在门边,双手抱臂看了我好一会儿。
母亲啥时候离开的,我也说不好,就像她的到来一样,无声无息。
直到父母房间传来说话声,我才确切地意识到她已不在屋里了。
然而父母的说话声有些大,也不能说「大」,应该是「吵」,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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