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规划书实在谈不上什么「规划」。
所以,她给我们提了好几条建议。
轻松的氛围,鬼使神差地,我突然问她跳的是啥舞。
「啥子?」杏眼眨了眨,樱桃小嘴轻薄红润,陶瓷茶杯在手中灵活地转了转。
没有半点犹豫,我按着桌角扭臀挺胯,学了下印象中的某个动作。
我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这么夸张。
白毛衣就笑了起来,小手掩着嘴,茶杯都差点打翻。
她说那叫「bachata」,翻译过来就是情人之舞,一种南美双人舞,在国际上不行,在国内更是小众中的小众,她也是在英国学的,这几年得闲一直在推广这个舞蹈。
当然,碍于国内环境,收效甚微。
「这个舞吧,挺好的,」她说:「有空你们也可以学学呀」打三角楼出来大波骂我是不是吃屎了,这么骚。
这个我也不清楚,甚至对此,我的惊讶程度并不亚于他老。
不过我还是两手捧胸浪笑着颠了颠,就像那里真长着两坨肉。
大波「日」了声就走了。
我问规划书咋办,他头也不回摆了摆手,让我自己搞定。
然而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从二十来首作品中挑几首精品很轻松,但要挑十一首差不多的,那就难于上青天了。
好吧,咱主唱换人,但国风配乐的确不是乐队强项。
我们讨论过两次,也没拿出什么好主意,规划书只能一拖再拖。
此种情况下,陈瑶便作为一个信使出现了。
这是西大校园一年里少有的无炮可打的日子,这位娇小可人的性伴侣我也是「许久见」。
那晚沈艳茹直接现身于宿舍门口,和陈瑶道。
我当然很惊讶,甚至有些窘迫,后者或许要归功于暖气令忧伤的脚臭味。
她开门见说节前就能录音,过完节录音室怕还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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