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欢呼雷动,第一回合公羊三公子得一分领先。
俩人纷纷策马回到自己方的跑道尽头,纵马转身,再一次接过仆人递给的长枪,只见裁判彩旗再次落下,第二回合开始,双方再次策马冲锋,当二马再次交汇之时,公羊三王子突然松开紧抓辔头的左手,让眼看就要击中的长枪从腋下穿过,唐耒狄再次击空,而自己的左臂又一次结结实实的被对方长枪击中,本已经丑陋的盾牌又多了一个小坑,木屑再次纷飞,全场欢呼声更高昂起来,纷纷欢呼公羊三王子的名字,又得一分的他2:0领先,胜券在握。
双方再次回到起跑线,仆人们都递上了新的长枪,两个人盔甲内都被汗水浸湿,头盔内的湿气也让两个人视线受损,但此刻却没办法擦拭,双方右手再次紧握长枪,左手勒紧辔头,两次的准确命中,让唐耒狄的左臂盾牌有些变形,整只胳膊也疼痛万分,麻木的感觉让他有些要抓不稳辔头,但他突然回想起了从小看见那些骑士来地区比赛,每次羡慕他们的那个小小的他,终于实现梦想,换了身份后,每日的刻苦训练就为了这一刻,没有任何退缩的理由,场边观众山呼海啸的叫喊声也让他血液上涌。
只见裁判的彩旗再次落下,他没有犹豫的策马而出,左手全凭下意识的支撑紧抓辔头纵马,右手的长枪纹丝不动的瞄准着对方,而对面两分领先的公羊家三公子到有些保守,策马没有加速到最快,而且故意把左臂放的靠前,毕竟只要用左臂的盾挡住对面长枪,对面也只能得一分,那他就会安稳进入下一轮,可就在双方交汇一刹那,眼看长枪就要撞到他盾牌之上,他下意识仰头,对方的长枪确如灵蛇一般恰巧高过他的盾牌,一击打中他的脖子下巴之处,正好是盔甲和头盔衔接的地方,他突然间大脑一片空白,直挺挺跌落马下,脚还挂在脚蹬上,被他的白马拖行,全场观众突然间鸦雀无声,大概刹那间的寂静后,再次掌声雷鸣,欢呼声群起。
而唐耒狄的眼眶不知道被汗水还是泪水,在头盔里完全的湿润了。
「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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