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性冷淡的妻子竟然曾是乡村恶霸的性奴炮友(3)(第4/29页)
感觉让我知道,我刚刚扭到脚了。
但我还是硬撑着往远处走了走,躲在了路边的树后,我刚躲起来没多久,有木架的这户人就打开门走了出来,看到木架碎了一地,忍不住对着空荡荡的街道大骂了几句。
我假装没听到这些骂我的话,只是皱着眉头按摩自己扭伤的脚腕,扭伤的不是特别严重,但一时半会也别想灵活的走路了。
木架主人那家我叫不上来名字,平时没什么往来,以后应该更不会往来了,那人此时一边骂我这个罪魁祸首,一边收拾门口木架的残骸。
感觉过了将近二十多分钟,那户人家才将木架残骸一点点全搬进了他的院子里,然后锁上了大门,我并没有立刻出去,一是脚腕还在疼,二是担心木架主人那户人去而复返。
我又等了几分钟,看到真的没动静,而且我脚腕的疼痛也变得轻微一些的时候,才缓缓的从树后走了出来。
村子没有路灯,月光照射下来,我看着自己那一身树叶和泥土的样子,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这一天真是造孽啊…」我吐槽完自己,又将视线聚焦在静雅进去的那家大门上,前前后后已经过去将近半个小时了,静雅还是没有出来。
当然,吃一顿饭聊聊天,这个时间倒也还正常,只是我心中一直有些不安的念头,所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虽然木架子没了,脚也扭了,人也搞的很狼狈,但我想进去一探究竟的心却变得更强烈了。
这家的木架坏了,那就只能去更远的地方找,可绕了一圈,发现这一排竟然都没有合适的地方可以让我爬上房顶。
当然,这也是正常的,小时候可以随意上下屋顶,那是因为家里有梯子,都是爬梯子直接到房顶,可梯子都是放在自己院子里的。
但现在我是在房子外面,农村虽然民风朴素,但也是有不少游手好闲的人,而且偶尔还有外来户和一些外地人来,梯子放外面的话,真进贼了谁来负责?所以外面找不到垫脚的地方上房顶也是正常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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