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性冷淡的妻子竟然曾是乡村恶霸的性奴炮友(4)(第12/35页)
了一下,更大的概率应该是用他自己的生日,这也是很多人的密码习惯。
可是丁勇的生日具体是哪一天我没有把握,首先能确定的是前两位数,因为我们是同龄人,后两位我也有些印象,那还是来自于小学时期的一段记忆。
我记得他生日,是因为以前丁勇在生日那天会在班里和一些人收生日礼物,有主动送的,而我当时就是被强迫主动上交「礼物」的人,所以每次到那天都又气又恨。
只是过去了太多年,我也无法具体记得那个日期,尝试着输入了一下,没有成功,而这时手机上提示再输错两次就要锁定手机。
看到这个我倒是没怎么慌,如果真的想不出来锁就锁吧,反正不是我的手机,不过我还是希望能输对的,获取监控丁勇的手机信息也十分重要,甚至说,丁勇手机上的一些信息对我用处更大一些。
又尝试了一次,失败,最后不报希望的尝试了一次,屏幕竟然真的打开了,这让我微微一愣神,旋即心中便有些兴奋,连忙拿出电脑,将监控app传入了丁勇的手机中。
照着给静雅安装时的流程再次操作了一遍,将APP隐藏运行了起来,而我的服务器也开始同步丁勇手机上的信息。
搞定了这个后,我便收起电脑,再次回到卧室,听到丁勇呼噜声依旧后,我便偷偷将手机放回原处,悄然离开卧室。
但我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他家的客厅和另一间正房也安装了摄像头,而且因为距离远一点不容易吵醒丁勇,于是我安装的角度更大胆了一些。
不过这些摄像头不一定能用上,大概率还是卧室的摄像头更有用一些,但我想着有备无患,反正摄像头数量买的很富裕。
搞定一切后,我轻轻关上客厅的门,顺着梯子爬回房顶,伏低身子回到刚刚上墙的那户人家,原路跳下来,将垫脚的石头扔到附近的树后面。
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我提了提变轻的电脑包,又一路小跑回自己的家里,开门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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