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06-10)(第12/18页)
似乎也不无道理。
于是默默点了点头,也用些饭菜。
「这就对了,」花玛拐说,「你个半大小子,跟着你师兄风餐露宿久了,都面露菜色了,多吃点」老洋人连忙嘟囔着反驳,说他们搬山不在乎身外之物,师兄一样与他们共苦。
「早听说搬山下墓探穴只为寻丹,原来还不信。
这次倒是真的看见了,贵派是真的一点财物都不沾啊?若是碍着罗师长的面子,尽管讲来,我们总把头一定为贵派做主」花玛拐说到。
其实陈玉楼心里也觉得奇怪,清高总得有个底线,他们要去寻丹,盘缠总得要吧?意思意思都得拿个一两件明器好换点车马费吧?传闻摸金校尉规矩也极大,但人家最起码还让拿叁件明器。
怎的这搬山,一边干着倒斗的勾当,一边又如此迂腐自苦?老洋人将扎格拉玛一族红斑诅咒一事略略向二人讲了。
又说,族人被迫受此诅咒之害,搬山门人遍访古墓,只为寻丹救族人性命。
踏入冥地,扰人身后清净已是不敬,若再取人家生前之物,就实在太不应该了。
花玛拐听了,打眼望了望陈玉楼,没想到陈玉楼到说出一番不相干的话来:「我是头次听说这红斑诅咒的事,依我看,鹧鸪哨遇到这青囊派的女子,贵派总算的是否极泰来了」见两人不解,陈玉楼又说:「这个青囊派,是医药学派,这几千年下来难保没有什么灵丹妙药。
你们说的诅咒,在人家看来,可能就是一种疑难杂症。
我方才听到那姑娘说她祖师婆婆一直在找搬山的后人,怕不是有了什么治这金血病的法子?」「总把头,您说这是病,人家说是诅咒,这能一样吗?青囊派还能解咒?」花玛拐问道。
「所谓咒,既然作用于人身,当然可以以医道化之。
就比如蛊,说来玄之又玄,其实就是毒虫。
所谓的蛊咒痋术,其实就是借助虫蚁给人下毒,既然是下毒,自然可以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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