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我不能让你死」鹧鸪哨闻言,只觉得心头大动,鼻酸眼胀,也不再拦着那女子,任凭她除尽自己的衣衫。
想来无非男女之事,只要不害了她性命,倒也罢了。
来日方长,搬山一门诅咒末解,他纵是死了也不甘心。
又听那女子所言,似是知道不少内情,熬过这一劫,或许搬山解咒有望。
想起这些,也就放下了执念,打算顺其自然。
封门仙除尽了鹧鸪哨的衣衫,不敢仔细端详,却已经见得鹧鸪哨身材高大,浑身早已是青筋暴起,那阳具更是剑拔弩张。
一时间又怕又臊,赶紧别过身子,从药箱里拣出和鸣露来。
鹧鸪哨闭眼不看那女子,但觉得有什么冰凉柔滑之物正落在他那要命的孽根上,忍不住睁眼观瞧。
只见那女子不知拿了什么秘药,倒在了他暴起的命根上。
封门仙看到鹧鸪哨正在看她,更是害臊,头都不敢抬,慢慢伸出双手。
还没等鹧鸪哨回过神来,两只小巧的玉手便拢住了他的肉柱,那物什难掩兴奋,似乎涨的更厉害了。
说来奇怪,日前鹧鸪哨就发现自己的下身涨得厉害,也正应了那女子所说的症状,他心怀侥幸,也试图自己解决。
谁知那物什竟然是碰不得了,一用手碰便如同火烧一般疼痛。
唯独方才这女子摸时,却毫无异样,恐怕这就是阴阳相合的关窍。
待把和鸣露涂好在鹧鸪哨的阳具上,封门仙这才身子前倾,跨坐在了鹧鸪哨身上。
她略略的望了鹧鸪哨一眼,低下头沉下身子,慢慢将那要命的烧火棍纳进自己的蜜穴里。
鹧鸪哨只觉得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身上的一应痛处竟全忘了,只觉得自己如同进了神仙之境。
那女子纯阴的母体端的是厉害,湿滑紧闭,有探幽径之感,只这一入,便七窍俱通,浑身爽利。
封门仙知道鹧鸪哨脱力,便只能自家勤奋,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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