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尴尬一笑,却也顾不得那么许多,连忙问:「好仙儿,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祖师婆婆知道雮尘珠的下落?」封门仙也支起身,一支玉臂撑在席间,长发隐隐遮着胸前春光,说到:「我从末见过那书信,这些都是我师母告诉我的,她说金元子前辈身后,祖师婆婆一日不敢忘搬山门人的血咒。
她依照金元子前辈的书信,二十年间踏遍蕃地,已学有所成。
据我师母说,雮尘珠最后一任有记载的主人就在藏地」鹧鸪哨听闻,喜出望外,直在封门仙的脸上一通乱亲,继续问道:「这么说,雮尘珠是真的?」封门仙闻言倒有些不解,又想这搬山一脉,千百年探寻毫无所得,难免灰心,怕是心智已经动摇,便道:「当然存在,我师母说,祖师婆婆从藏地喇嘛口中,已经探得详细。
既然如此,自然雮尘珠是货真价实的,并非流言传说」鹧鸪哨大喜,只觉得半身流离终有所获,捧着封门仙的小脸,越看越心生欢喜。
「你祖师婆婆还说了什么?」封门仙摇摇头:「我祖师婆婆为延年益寿,以待搬山后人,修得是龟息之法,昼伏夜出,一天仅有四个时辰是清醒的。
我平时要练功,往往不得见,我所知道的,大多是师母传授的。
我只知道,祖师婆婆叮嘱过玉树宫的门人,说若是遇到搬山后人,一定要带去见她」「好仙儿,」鹧鸪哨思索一番,追问道,「你说你祖师婆婆从藏地得到了雮尘珠的消息?我听说藏地喇嘛,独尊密宗,行事向来隐秘,你祖师婆婆一介女子,究竟是如何探得的?」鹧鸪哨此刻听得雮尘珠的消息,自然喜出望外,但是他非急功之人,越是要紧的事,就越是思虑的周全。
封门仙扑在鹧鸪哨赤裸的怀中,说:「金元子前辈仙逝后,祖师婆婆自梳不嫁,为了研究密宗对雮尘珠的记载,深入藏地,削发为尼二十年,这才学有所成」鹧鸪哨闻言惊叹,世间竟有如此奇女子!为了英年早逝的夫婿族人,竟然削发为尼也要求个明白!心里不禁大动。
「从前
-->>(第2/1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