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喂给了娇妻佳人。
封门仙也不避讳,将那浓精一口咽下,心中暗道:昨夜春宵不过个把时辰,他竟得如此,真真是烈烈男儿。
鹧鸪哨连忙将封门仙抱入怀中,再探她女子门户,竟是一片湿黏。
封门仙附在鹧鸪哨耳边,悄悄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随即伏在鹧鸪哨胸口,听得他心跳如雷一般,二人唇齿相接,喜不自胜。
车行至一处,老洋人和花灵停下马,到车厢之内换下二人。
这二人翻身上马,四目相对,不禁羞涩。
突听车内得老洋人对花灵说:「这车里怎么一片骚腥味?这座也是坏的,难道是那车行见我们不雇车夫,就糊弄我们?」花灵不知其故,自道:「这车厢在马儿身后,师兄只要马儿跑,不许这马儿放尿不成?」却又不敌那骚腥味,随即取出身上香囊,挂于车中,又说:「挂了这香囊,师兄一会就闻不到那骚腥了,且睡一会吧」车外封门仙与鹧鸪哨二人听得,不禁面红耳赤。
鹧鸪哨正身驾车,对封门仙说道:「若是累了,就靠在我身上睡一会吧」封门仙靠在鹧鸪哨胸口,合该这一路渺无人烟,两人难免亲嘴咂舌。
驾车不久,但见那鹧鸪哨正色道:「驾了这车,才知道隔墙有耳,非礼勿言」老洋人在那车内,正要打盹,听得此言,目瞪口呆。
心想那刚才种种,悉数让鹧鸪哨听去,不禁心生悲凉,不知道这次又要如何受罚。
但见那花灵喜不自胜,心道叫你胡说八道,不知要如何受罪了。
竟是仰面而笑,恨不得拍案而起。
022志怪淫词这一路无事,四人沿官道而行,白天赶路晚上歇脚,顺顺当当了到了蜀中。
那日,正赶上花灵和老洋人驾车,鹧鸪哨在车内佯做打坐,心里却在盘算:自己既然已经和封门仙私定终身,不如到了玉树宫就向她师门提亲,二人也好有名有份,成结发夫妻。
但是如此一想,又忍不住想起些恼人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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