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过受些皮肉之苦,并非鲁莽行事。
师兄别担心,更是无须自责。
我们千辛万苦回到玉树宫,你还要见祖师婆婆,我们还要去找雮尘珠。
若你把我当做不能摔打的娇矜女儿,我如何为你分忧与你共进退?」封门仙倒是握着鹧鸪哨的手安慰起他来了。
鹧鸪哨闻言,不禁拢她入怀,两人依偎着说话,郎情妾意恩深情重,自不必说。
到了晚间,果然有门人来请。
两人也不再避讳,双双赴宴。
宴上老洋人与花灵和封门仙的师兄妹坐在一起,这群人年龄相仿,看来似乎已经结下交情了,此刻正在说笑。
二人与封门仙的师父师母同桌,到了桌前,鹧鸪哨殷勤体贴,落在封玉锵眼里,看的他面露笑意。
唯独那乌子欣,倒是面沉如水。
封玉锵给众人斟上素酒,便道:「贵派门人不宜饮酒,这是素酒,里面有些药材蛇胆之类,补气强身,魁首远行辛苦,不妨多饮几杯」早在那林外听得都玉锦说搬山门人不可失血鹧鸪哨就不觉诧异,又听得封玉锵此言,心中便是再也按不住话了,随即问道:「敢问前辈,为何对我族细枝末节之事都如此了解?」他此话刚出,却见得封玉锵和乌子欣二人面露难色,心道不好,怕不是问到尴尬事了。
只见封玉锵露出些无奈笑容,又道:「贵派门人隐遁江湖已久,我们所知皆是我师父教的。
仙儿他们是晚辈,不像我们成日陪在师父身边。
我师父年事已高,人老了难免嘴碎。
把那些个陈年旧事翻来覆去的说,听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她老人家说,贵派门人年过而立,金血症发,血液粘稠不动,故饮酒下去无法化解,所以饮不得。
这样零散的话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现下你们来了,她一定高兴」封玉锵原本是强做的笑容,说着说着竟露出一丝悲切,乌子欣握了握他的手,看着鹧鸪哨说道:「师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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