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日日滴血验看。
这土生丸果然有效,他原本已经是赤金的血液,居然越来越红,身上也是血气大昌。
封玉锵与他细细商议了一番,一来药性依人而不同,他需时事观察,谨慎的定下计量,以防误用。
二来,云水衣所言非虚,青囊书院在云南也有分部,叫做绿春宫,他们也曾探过献王墓,对此略知一二。
那时节到了云南,自然有人接应帮衬。
叁来,云水衣那日后元气大伤,想必是心中惊恸。
但是她将这些年收集的书籍记录,还有她自己写的批注,一股脑的给了鹧鸪哨。
鹧鸪哨明白她的意思:云水衣虽然聪明过人,但她不是这个行当的人,难免有疏漏。
鹧鸪哨知道其中的关窍,说不定能察觉到什么她遗漏的东西。
如此一来,鹧鸪哨一行得在这玉树宫住上个把月,一边研究云水衣的记录,一边休养生息。
鹧鸪哨此刻功成在即,却越发沉得下心来。
这云南献王墓绝非儿戏,他们需细做打算,耐心准备。
于是四人平日里读书练功,虽然是清闲但也算不上轻松。
好在这时节正好,他们也能出去骑马涉猎,松松筋骨。
鹧鸪哨心中松快不少,却不想这玉树宫暗处,正有人在算计他。
「师兄?我看这草原上到了好季节,好像这玉树宫的门人都回来了?见着人越来越多,难怪人家这么大的家业,原以为他们就几个人呢」老洋人原本就是看书看累了嘟囔两句,鹧鸪哨听了也没往心里去,没想到他还有后话。
「仙儿姐姐,你们玉树宫是不是女的比男的多啊?」「应该差不多吧,如果要细算,还是男的多一些吧?」封门仙是玉树宫这一代最小的,她的师兄师姐有些早就出师收徒了,四代门徒加起来具体有多少人还真不清楚。
按照青囊的规矩,门人有事出门个把月实属正常,所以一年到头也末必有同聚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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