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伤」代阳眼看着是说服不了乌子欣了,自己直摇头。
苦了她们师姐妹了,怎么得了这么个差事。
「这样吧,」乌子欣看代阳脸色,心中有愧。
此事实在难堪,她也不好逼迫徒弟们,所以决议最后试一次,来个厉害的。
「咱们试最后一次,你别去,让你七师姐去,她能做那孟浪样。
就今晚,我引开仙儿,到时候鹧鸪哨回屋了,你让她~~」代阳一听,完了,师母太狠毒了,这是非要给他抓个正着才肯罢休。
「代阳~」乌子欣出尽百宝,对着自己的徒弟撒起娇来,「事关你小师妹的终生大事。
现在她满口都是要跟鹧鸪哨同生共死,我总得试探试探虚实。
你不知道,鹧鸪哨第一次见你小师妹就得了她的身子,我能不担心吗?」代阳看乌子欣竟是将二人私隐都说出来了,可见她意志坚定,绝无转圜的余地,也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总归这事师母指了朴门妍去,自己也就是传个话。
无论今晚如何,明天她总算能换件厚衣裳了。
到了夜里,乌子欣突然敲门,手里捧着一个坛子,嘴上说是要看看封门仙的伤口,让鹧鸪哨先避避嫌。
眼看这母女俩俱有喜色,两人正挤眉弄眼,再看那坛子。
鹧鸪哨心道这母女俩平日都是好酒之人,封门仙身上有伤忌酒了些日子,看来今日这母女俩是想对酌一番。
终归封门仙身上的线也拆了,权且让她们母女解解馋无妨,于是对乌子欣略行一礼就走了。
「娘~你什么时候藏的?」封门仙见鹧鸪哨走远了,赶紧拉着乌子欣坐下。
乌子欣拿的可是好东西,平日里封玉锵看管的严,她俩只能偷偷摸摸的喝。
「娘让羽儿藏的,你身上线拆了,好的差不多了。
今晚咱俩喝了这一坛,娘就睡在你这」乌子欣和封门仙是一路性子,俩人好长时间没有好好诉诉母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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