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影子已经露出了皮肉骨相,便知这帐中二人已经是赤裸相对。
「小师叔和四师兄?!!!!」封门仙大惊失色。
鹧鸪哨连忙以掌风熄火了蜡烛——他二人住的也是白帐篷,他们看得见都玉锦和楚门羽,别人自然也看得见他们,这如何了得??鹧鸪哨和封门仙借着月光细瞧,双双都是挪不开眼睛——这楚门羽好有本事,将都玉锦一番亵玩。
只见都玉锦跪下身子,一张俏脸贴在楚门羽腹上,低头颔首,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是在做什么?」封门仙喃喃道——在她的心目中,都玉锦永远是板着一张冷脸,即便此刻,她还一心想要相信小师叔和楚门羽是清白的。
一定是她误会了!一定是的!鹧鸪哨咬着牙不说话——这都玉锦在做什么,封门仙不清楚,他可是清楚地很!这楚门羽好会消受,竟得如此艳福!「你还看!」鹧鸪哨心里如同烧火,连忙捏了封门仙的脸来诘问——这活春宫哪能让封门仙看了去?只怕她心有计较,又不知道要生出什么法子来戏弄自己。
可封门仙不住地望向那处,眼看楚门羽和都玉锦成了个鸳鸯戏水之势,心中好生惊讶——原来小师叔和四师兄,竟是如此关系。
「仙儿,我知你青囊派不忌同门相亲,这师徒相亲呢?」鹧鸪哨喃喃问道。
「我虽不知道先例,可我青囊一派,从不计较这些」封门仙红着脸答道,她心里明白,即便是小师叔真的与四师兄有亲,也算不得有违宫规。
「原来如此,这倒合理」鹧鸪哨徐徐说道。
他自从从那西北狼王口中脱险,便见得都玉锦是如何责罚楚门羽的。
他原本还诧异,这一门之中,师父难免要维护徒儿一二,可到了都玉锦这里,她非但不维护,还屡屡撒泼,叫他好生奇怪。
事到如今,他才终于明白过来——都玉锦那不是师父罚徒儿,而是妻子恼丈夫!这天下女子,在丈夫面前若是要撒起泼来,自然是不顾礼数,不管轻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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